刘红已经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不禁轻蔑地切了一声:“他上面有没有人我还不知道吗?
没错,他家上面有关系,只不过那些有钱有势的亲戚都看不起他们家,根本就不跟他们来往。
你说你们厂长要开除你和嫂子,这事也不难理解。
你忘了我和他刚认识那会儿,第一次带他上门,在咱家吃饭的时候,你问他老家是哪儿的?
他说是常安县沙溪镇人。
当时你还说,他跟你们集团的大老总还是同乡呢,你们集团的林总也是沙溪镇人。
他说那个林总是东岭村的,离他们村不到十里路。
这不就完全能解释得通了吗?
两个村离得那么近,怎么还扯不上点亲戚关系?”
“可是他们这点亲戚关系就能要了我和你嫂子的命啊。”刘骏急得直跺脚,“要是我和你嫂子真的被开除了,你让我俩怎么活啊?”
“没事,哥,有你妹妹呢。”刘红毫不在乎地说,“上次你不是还说你们集团要卖吗?
公司上下有些人心惶惶。
那正好,咱还不干了呢。
我跟你说实话,我早已找好下家了。
这回这个可是大老板,在江州黑白通吃,上上下下就没有他不认识的人。”
刘红嘴里说着,人已经走出业务大厅来了。
眼睛瞥着那辆保时捷车上的王秋阳,信心满满地说:“你和嫂子也别在那个臭烘烘的养殖场干了,一块儿到江州来发展吧,我让他给你俩安排个好活儿。”
“我们厂是全自动化养殖,一点都不臭,还有香味儿呢。”刘骏绝望地呻吟,“我不要去江州发展,我就想干我原来的工作。”
“这真办不到,哥。”刘红说:“你不知道那小子背后欠了多少外债。
我好容易从火坑里脱身,绝对不会跟他复婚。
你先看看,要是真把你和嫂子开除了,就来江州,我让他给你们安排工作。
肯定比在养殖场强得多。”
挂了电话,刘红看到陈志早已走到路边,站在那儿不知道给谁打电话。
这时,王秋阳从车上下来,故意过来揽住刘红的腰,两人深情款款地走到陈志旁边。
王秋阳一脸胜利者的趾高气扬:“姓陈的,睁开你的狗眼看看,你费尽心思不想离的老婆,现在不还是让我搂着?
你能怎么着,咬我啊?”
陈志冷冷地瞥了这对“狗男女”一眼,目光定格在王秋阳的手臂上。
淡淡地说:“奉劝你一句,装逼别太用力。你这么用力搂着她的腰,我怎么好像听到骨头碴子断裂的声音?”
这话让王秋阳脸色大变,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揽着刘红的胳膊。
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经陈志这么一说,王秋阳真感觉自己刚才搂刘红用力过猛,导致胳膊上骨折的地方又隐隐作痛了。
毕竟他胳膊被陈志打断才一个月。
医生说虽然能出院了,但现在只是初步愈合,骨痂强度还不够,只能做些轻微动作,不能用力。
否则可能二次骨折。
别看他现在装得挺像,坐在驾驶位上,其实来的时候是刘红开的车。
当然,他现在也能开车,只是不敢用力转动方向盘,换挡等动作也可能受限,驾驶风险太高,所以没敢开。
就说刚才,只不过搂了搂刘红的腰,被陈志这么一说,他还真感觉胳膊像要骨头碴子裂开似的。
刘红见王秋阳变了脸色,心里暗骂一声:“怂货!”
她正想帮王秋阳说句话,没想到陈志更过分了,竟上前两步靠近王秋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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