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身衣裙鹅黄嫩绿煞是可爱,正衬这年纪不大的女孩子。
换下亵衣,望着娇嫩的小丫头身上深深浅浅被疼爱了的痕迹,以及眼角尚未褪去的红痕,张婶又惊又怜,忍不住替她怨道:“唉,将军可真是……下手也太重了。”
女孩子埋着头,小脸儿通红,一下一下抠自己纤纤的手指,咬着红红的唇,细若蚊蝇地分辩:“张婶,不怨她……”
那个人,压抑了太久。
一品君侯,比肩王族,苏家的将军凭一己之身撑起了一个家族,甚或半个国家的安危。
然而,此等责任压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身上,未免也太沉重。她都不知道唳雪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直到昨晚。
“唳雪,唔……娘亲说,两个人成亲前不能太亲密,否则不吉……唔……”
“阿离,就一次……求你……求你……”
这清高孤傲、不近人情的家伙,连灵魂都裹着一层厚厚的铠甲,一生远离人群,冷眼看着世态炎凉,从不肯落凡尘。
却口口声声说,求她。
那一声声滚烫的情话,那双灼热而又含满凄苦的眼睛,还有那一副多愁多病的身体,轻易便攫走了她最后一丝犹豫。
然而,她要了何止一次啊。
贪得无厌的家伙,这般急色,区区三天都等不得。
可她好喜欢。
眼睁睁看着一个冷静自持到某种境界的人忍不住流露出欲望的样子,让一个女孩子小小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。
小时候,她一直以为大熠很太平,如同将军府每个宁静祥和的月夜,直到在医馆,唳雪毫无征兆地昏倒在她怀中。
——你要将军府,我给;你要钱,我给;你要驸马之位,我也给;以后绝不让你遭罪。
这是她对唳雪的承诺。
这些年,大起大落,情犹未已。如今,她们什么都不要了,就只想要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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