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沈初墨离开二十分钟后,季临川带着警方冲上码头,季临川一脚踹开舱门,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满是血污的甲板。
容景天被铁链吊在生锈的铁钩上,后背血肉模糊,慕容雪手中的皮鞭还在滴落着血水,镶满尖刺的鞭梢在他腿上拉出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慕容雪正举着带着刺的鞭子狠狠的鞭挞着容景天,双目猩红。
她姣好的面容扭曲如恶鬼:\"都是你背叛我...都是你骗我...\"
季临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这慕容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暴了。
一旁的警察举起警官证:“慕容雪,你涉嫌绑架、故意伤害,现在正式逮捕你。”
他目光扫过容景天脚踝上被铁链磨出的森森白骨,喉结滚动着转向手下,“立刻叫救护车!”
“等等,还有一个人,慕容雪,你把沈初墨带到哪去了?”
慕容雪闻言突然癫狂大笑,染着猩红蔻丹的手指指向海面,
“沈初墨啊,被我扔下海里,早就被鲨鱼吃了,有本事你去海里找啊。”
季临川的眼神瞬间冷得骇人,他一把扣住慕容雪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:\"你再说一遍?\"
容景天靠在医护人员身边,咳咳两声,
“沈初墨是被一个男人带走了。”
“是谁?”
容景天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,那个男人带她上了快艇,往那个方向去了。”
季临川的瞳孔骤然紧缩,他猛地松开慕容雪,大步走向容景天。医护人员正给他紧急处理伤口,容景天脸色惨白,嘴唇因失血而泛青,但眼神却异常清醒。
\"说清楚。\"季临川的声音低沉而危险,\"什么样的男人?快艇往哪个方向去了?\"
容景天艰难地抬起手,指向东南海域:\"那艘快艇...改装过的,速度极快...那人戴着金丝眼镜,身上还有龙形纹身,慕容雪认识他,一定知道他是谁。”
慕容雪被警察按在地上,闻言疯狂大笑起来,
“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们吗?哈哈,不可能!我就要让沈初墨死在外面,永远都回不来!”
与此同时,沈初墨被带上一艘豪华游轮。
临渊亲自为她解开手铐:\"欢迎来到我的王国,小野猫。\"
沈初墨嘴角抽搐了一下,什么油腻台词。
豪华游轮的顶层套房内,沈初墨站在落地窗前,指尖轻轻划过冰凉的玻璃。
窗外是无边无际的漆黑海面,偶尔有月光洒下的银色碎浪,三天了,自从被带上这艘\"翡翠号\",她就像一只被关在金丝笼里的鸟。
\"沈小姐,主人请您换好衣服准备参加晚宴。\"门外传来恭敬的敲门声。
沈初墨收回思绪,临渊所谓的\"王国\"比她记忆中更加奢华糜烂——赌场、地下拳击场、甚至还有私人拍卖行,这艘邮轮简直就是个移动的犯罪天堂。
她换上临渊准备的白色长裙,绸缎般的面料顺着腰线倾泻而下,在脚踝处晕开轻柔的涟漪。
领口的设计恰到好处地露出精致的锁骨,肩带处缀着细碎的珍珠,随着她的动作泛着微光,宛如夜空中坠落的星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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