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，他倒是要试一试这东西怎么就代表智慧的象征？
那维莱特把虚空终端戴了上去，神明们一个个都把虚空终端戴了上去。
就连香菱、锅巴也被纳西妲给了一个。
纳西妲给他们的虚空终端开通了连接虚空的权限，在连接虚空的那一刹那，代表智慧的大门为他们打开了。
虚空对于需要智慧的人来说是划时代的工具。
就比如留云，她是研究机械傀儡方面的仙人，用专业的教令院术语就是制造以及驱动机关的机关术。
在与虚空连接后就访问了妙论派的机关术文献。
她的机关造物在质量上或许比教令院的机关造物更高端，因为用的材料是仙家的材料，是凡人一辈子也收集不来的。
但凡人的优点是用简单的材料做出精良的机关造物。
留云决定融会贯通，汲取教令院的机关学知识。
另一方面虚空的局限性也很大，高端的知识面教令院是没办法涉及的。
就比如炼金术，教令院的文献都停留在黑土，只有极少数人突破白垩。
从未有过赤成境界的炼金术士，至于传说中炼金术的顶端——黄金，那只是一个传说。
黄金莱茵多特没有显圣之时炼金术士们都不相信黄金的传说。
由此可见，黄金莱茵多特是怎样的传奇？
神明们访问了虚空，以他们庞大的知识库自然清楚虚空的局限性。
但相对于凡人来说学一辈子都没办法学完。
虚空还有一个神奇的功能，若学者遇到解决不上来的难题可以连接世界树，向世界树庞大的数据库寻求答案。
世界树的数据库可比教令院的数据库要庞大的多，是一个局域网与面向世界的网络的对比。
世界树的数据来源的是所有逝去的神明。
人和神总会死，他们的身体会被分解在大地，灵魂会去往边界，灵魂中携带的记忆，情感，这一系列的精神力量则会通过世界树的根系融入世界树的数据库。
世界树记录了一个人的一生，包括神明。
用语言、书本是很难把自己的知识给流传下来的，因为许多东西就算言传身教也很难解释清楚，特别是炼金术这门高端的学问。
还有最不好说的一个点，教会徒弟，饿死师傅。
技术层面的知识不是免费的，是有价值的，老师不可能全部都授予学生。
这些知识只会死后融入世界树中。
教令院一直追求的智慧就是世界树中的智慧，那里的智慧不会骗人。
但想要访问世界树是需要条件的，这需要纳西妲神力的配合。
纳西妲遵循等价交换，只有做出杰出贡献的贤者才有资格访问世界树，获得其中的智慧。
她不可能完全放开，让学者们任意去访问世界树。
世界树的数据库并不单单只是一份数据，还牵扯到许多重要的东西。
人们在无形之中与世界树的数据库是相连接的，这种连接是单向连接，是世界树连接了人类。
人类需要草神的权限才能实现双向连接。
世界树的数据库记录了人类的综合意识，如果有人在世界树中改变了一种观念。
比如说水有剧毒，那世界树就会让所有人都意识到水有剧毒。
在物质层面，连一直以来歌颂水的篇章也会做出改变，说水有毒。
真正意义上的意识决定世界。
不过水实际上是没毒的，世界树对物质界的改变是一些文字上的改变，改变也不会大，通过童话是能记录真实的故事的。
这也是后期大慈树王能删除自己存在的根源。
她存在过，但删除了世界树对她的记录，人类的综合意识里就没有了这个人的存在，连文本记录也失去了这个人的痕迹。
就连神明的意识都能改变，只有极少数神明才能规避世界树的修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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