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非嫣不想鱼闰惜与徐翊待在一起,本欲跟上前,此时,拓跋绥等人恰好来到她面前。
不管怎么说,她还是要维持表面的客套,于是笑着同拓跋绥一行人打起了招呼。
“听风她怎么了?”吕决疑惑地问道。
洛非嫣抿了抿唇,轻声答:“她……她有事去找玉吟。”
“我们刚从那过来。”
“敏鸩,我去看看听风。”
说话间,洛非嫣将手中的琴塞给梅红,留下一句:”各位,先失陪了。”便离开了。
“这一个两个的,怎么都走了。”
吕决来到梅红面前,笑着同她说道:“敏鸩,你剑舞得真不错。”
梅红颔首低眉,未发一语。
“很重吧,我来拿。”
吕决小心翼翼地拿过梅红怀中的琵琶和琴,身后的顾桓见此情形,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:“殿下,看来我们也该走了。”
拓跋绥微微颔首表示认同,三人随即转身一同离去,留下吕决与梅红二人。
梅红温声开口:“延之,你们今日怎会来此?”
“我想这肯定是其安的主意,他为了要见听风,特意安排的。”
“你此前不是说他家母亲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?怎的他还缠着听风?”
“他不喜欢那李家女。”
“听风也不喜欢他。”
“我劝过其安了,他固执的很。”
梅红轻吁一口气,话锋一转:“殿下对听风……”
吕决垂下眼帘,小声言:“一个样,我能瞧得出来,他并不想轻易放弃听风,可听风她……
殿下近来忧思难安,我鲜少见他如此。”
“你怎么看?莫非愿意见殿下再如此下去?”
“我自然不愿意,可感情之事,我们这些旁人又有何办法?”
“你不劝劝殿下?”
“曾经想过,现在我觉得,我应该去劝劝听风。”
“何意?”
“先前我并不知晓殿下会对听风如此执着,二人身份实不相配,故而此前才隐瞒听风就是闰惜之事。
这些时日,我见殿下因为听风如此,想了很多,自觉相较身份问题,眼下状况更为棘手,长此以往下去,我真怕殿下会积郁成疾。”
“殿下是理性之人,他会想明白的。”
“难说……”
“殿下对听风的情意,非一朝一夕便能割舍,你何不向徐其安坦白?
如此,方能阻止徐其安越陷越深,若放任不管,听风在他们二人心中皆占有一席之地,无论听风最终有没有同他们其中一人相伴,都难免会对他们兄弟间的情谊造成影响。”
“你说得对,此事确实应该让其安知晓。”
吕决认真想了想梅红的话,觉得很有道理,暗自思索如何同徐翊道明真相。
“你不妨寻个时机,同徐其安说清殿下与听风的关系,免得他总缠着听风不放。”
“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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