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"他们是负责保护我家人的。
"赵天宇含糊其辞。
陈血峰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茶壶:
"没想到黑面军里还有这等高手......
"
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
"不过也好,天门需要这样的好手。
"
辞别四长老后,赵天宇带着二人穿过重重院落。
晨光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在青石板上交错重叠。
来到司马长空的别墅前,黑衣保镖仔细查验过身份,只放赵天宇一人入内。
"雷公
"和
"铁盾
"被引往偏厅休息,赵天宇则跟着保镖踏入铺着波斯地毯的走廊,脚步声被厚实的地毯吞噬得无声无息。
"回来了啊,快过来坐。
"
客厅内,司马长空正斜倚在雕花紫檀木椅上,手中那根盘着金龙的乌木拐杖斜靠在桌边。
他指尖轻捏着一盏青瓷茶盏,袅袅茶香在空气中氤氲,衬得他神情愈发闲适。
见赵天宇走进来,他眯眼一笑,抬手示意他坐到身旁的软椅上。
"门主,我昨晚就回来了,只是时间太晚,怕打扰您休息,就没来请安。
"
赵天宇微微欠身,语气恭敬却不失亲近。
司马长空轻啜一口茶,目光悠远:
"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春节了,等比武大会结束,你就能回国和家人团聚。
"
他顿了顿,指节轻轻敲击着茶盏边缘,
"等你回来,我就开始逐步将门主之位移交给你,争取半年之内,让你顺利接掌天门。
"
赵天宇眉头微蹙,眼中闪过一丝迟疑:
"门主,我还是觉得这事有些操之过急。我对天门的了解尚浅,恐怕难以服众。
"
"呵呵……
"司马长空低笑一声,目光却深邃如渊,
"我可以在背后辅佐你,直到你能独当一面。但这个位置,必须尽快交到你手里。
"
他缓缓放下茶盏,声音低沉,
"夜长梦多啊……只要你不是天门门主,那些觊觎这个位子的人就不会死心,你的危险就永远不会消除。
"
赵天宇沉默片刻,最终轻轻点头。
司马长空的话不无道理——只要他尚未真正坐上那个位置,暗处的刀锋就永远不会收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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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
"那就全凭门主安排了。
"
赵天宇微微低头,声音沉稳。
既然司马长空心意已决,他也不再推辞。
这位天门之主的决定向来不容置疑,更何况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——在这个位置上,犹豫和谦让只会带来更大的危险。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,司马长空缓缓道出了许多天门的隐秘。
那些只有历代门主才能知晓的秘辛,那些隐藏在庞大组织背后的权力脉络,甚至是门主独有的特权与禁忌……赵天宇凝神静听,将这些信息一一刻入脑海。
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洒进来,在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时间仿佛在这间静谧的书房里悄然流逝。
临近正午,赵天宇才起身告辞。
走出别墅时,他眯了眯眼,适应着外面刺目的阳光。
"雷公
"和
"铁盾
"如同两道沉默的影子,立即跟了上来。
回到自已的别墅时,上官彬哲和戴青峰刚结束训练,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。
这段时间在梁伯的严格调教下,两人的进步堪称神速——上官彬哲的拳路更加刁钻狠辣,戴青峰的身法则多了几分行云流水般的从容。
午饭前的空档,赵天宇忽然来了兴致:
"来,过两招。
"
三人来到庭院中央。
冷冰抱着手臂靠在廊柱上,其他几个护卫也纷纷驻足围观。
赵天宇脱下外套,随意地活动了下手腕,示意两人一起上。
这不是生死相搏,赵天宇自然没有动用混元武鉴的打算。
但甫一交手,他就暗自吃惊——上官彬哲的掌风凌厉如刀,戴青峰的腿法更是诡谲难测,两人配合默契,攻势如潮。
赵天宇原本存着指点的心思,此刻却不得不全神应对。
一个疏忽,上官彬哲的指尖几乎擦着他的咽喉掠过;再一错身,戴青峰的鞭腿又险些扫中他的膝窝。
"好小子!
"赵天宇朗笑一声,眼中闪过赞赏之色。他身形陡然加快,终于认真了起来......
"天宇哥,你可别放水!
"上官彬哲一个后撤步拉开距离,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浸透。
他眼神锐利如鹰,趁着赵天宇调整重心的间隙沉声道:
"真正的敌人可不会对我们手下留情。
"
戴青峰借势一个侧滚翻稳住身形,右臂肌肉线条在阳光下绷出凌厉的弧度。
他抹了把下巴的汗珠,声音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倔强:
"是啊天宇哥,输给你不打紧,要是遇上硬茬子,丢的可就是这条命了!
"
"哈哈哈,好!
"赵天宇朗声大笑,眼中战意骤然升腾。
他足尖一点,青石板上的落叶被劲风卷起,
"今天就陪你们好好练练!
"
话音未落,身形已如离弦之箭再度攻向二人。
虽然单打独斗远非赵天宇对手,但上官彬哲和戴青峰却将配合发挥到了极致。
一个主攻上路如疾风骤雨,一个专取下盘似灵蛇出洞。
二十余招过去,两人虽额头见汗呼吸渐重,却仍能借力打力与赵天宇周旋。
梁伯负手立于廊下,灰白的眉毛下那双眼睛精光闪烁。
看到戴青峰使出一记漂亮的
"燕子抄水
"化解杀招,老人嘴角不自觉扬起满意的弧度。
他当然清楚,场中那个游刃有余的年轻人连三成功力都未使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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